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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的东南大学校歌是他一生中最为骄傲的成就中央戏剧学院电影电视系本科生王子航
摘要: 二十一年前的1996年,当我出生在这个世界,外公抱着我,欣喜若狂得用手机向亲朋好友宣告着我的降临,而二十一年后的今天
- 那首临江仙,永远萦绕在我们心间晓东
摘要: 每每触摸镌刻在涌泉池上的《东南大学百年校庆碑文》,读到浇筑在各校区铜鼎上的《东南大学铜鼎铭文》,唱起“中国最美校歌”



外公的东南大学校歌是他一生中最为骄傲的成就中央戏剧学院电影电视系本科生王子航
期次:第1353期
二十一年前的1996年,当我出生在这个世界,外公抱着我,欣喜若狂得用手机向亲朋好友宣告着我的降临,而二十一年后的今天,我站在这里,将代表我的家族,以书稿一张,与在场的各位一起,和陪伴我成长的外公做最后的告别。
自我呱呱坠地,嘤嘤学语伊始,至我长大成人,外公的身影如影随形得陪伴着我,我也见证了他从发色黝黑、气宇轩昂的大学教授,渐渐垂垂老矣,卧病在床,直至今日,匆匆驾鹤西去。可能在座有人知道他年轻时被污蔑判罪后宁死不屈绝不同流合污的刚毅顽强,可能有人知道他和我的外婆相濡以沫,从扬中出发,闯荡于南北二京依旧不灭初心的温柔纯粹,可能有人知道他在清华公寓中和学生一起包馄饨过节大聊家常其乐融融的和蔼可亲。在人们眼中,他总以冷眼对强暴,又总以温柔对善良。在我的眼中,外公伟大而平凡,他伟大于三尺讲台,教书育人,德高望重,以至于其光环笼罩着我,在任何时候,提起王步高这个名字,都会让我充满荣耀。而他又无比平凡,他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一个老人一样,纯粹得善待自己的家人,呵护着他的子孙,总是会做出很多善意的举动让家里人无比温暖。
我依稀能记得小时候外公带着我,坐着蹦蹦上幼儿园的情景,幼儿园门口路窄,蹦蹦开不进去,外公就会把我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往校门口走去,直到到了门口,把我放下,我走进校园,望望他,他笑着给我轻轻挥挥手。在北京的时候,有一次我从他清华的公寓离开,他执意要送我,他陪我过天桥,在公交车站等了很久,等到车来了,我上了车,回头看见他目送着我的车缓缓离开,然后他看到我在看他,朝我挥挥手,让我放心离开。直到他生病回家,当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每当我即将离开病房回家给他打招呼时,他也只是笑着,挥挥手。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今年国庆,他躺坐在他书房的椅子上,和两个来南京看望他的清华学生交谈,我即将回学校,我进书房跟他打招呼,他嘱咐我“保重身体,避免熬夜”后,又是同样的,挥了挥手。他总是这样挥手,向每一个短暂或者永远离开他的人告别。
在北京上学的时候,由于学业繁忙,加之路途遥远,一个月都很难抽上一次时间前往清华看他,总是会等他主动来慰问我,并询问我有没有时间去清华一趟。每次我去,外公总是会购买许许多多的水果,他说他最喜欢看我饥肠辘辘地过去,然后开始狼吞虎咽,看着果皮把垃圾桶填满。走的时候,他总是会问我有没有钱,他也从来不管我是不是真的缺钱,都会准备一叠厚厚的钞票塞给我,我妈常常开玩笑称我外公是一个“自动吐钞机”,自动地给我钱花,生怕我没钱了饿肚子。生病的时候,住在医院里,也常常问我有没有钱花,如果没钱一定记得跟外婆要。他也从不吝惜与外婆以及家人打电话,外公去清华后,外婆留在南京的家里。每天到了晚上外婆家中的电话就会响起,那便是每天晚上外公下了晚课打电话给外婆报平安,哪天晚上外公如果不打电话回家,外婆便会整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