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大学

2018-11-30
报刊:东南大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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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李娅琳

   期次:第1383期   


  )往往先落在旧的房子上
那些聒噪的瓦片首先安静下来
然后才是树,它们竖了一整个冬天的
光秃秃的手指
终于可以握住一些什么
来压制落叶的疼(整整三个月的疼呢)
最后停下来的是鸟
它们一直活在自己的钟表盘里
时针早已经到南方了,只有秒针的勉强维持
于是时间变得慢下来,什么都慢
棉花,火炉,煮饭锅的水汽
它们都在悄悄慢下来。这时候就需要等一场)
好知道,要慢到什么程度
要到什么程度呢?一只燕子翅膀震动的频率太快
一句话肯说出来的时候又嫌太慢了
蜡烛流出的眼泪,女儿绞脸的白线断裂时暴露的纤维
一匹枣红马从匾额上驰来
要一场)吗?一边融化一边白
大)啊,你仍将空有节气之名
握不住南方伶仃的时针注:作者
系东南大学人
文学院中文系
2015级本科生“我们的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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